写作有多少种写作方法推荐模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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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故事写作营的作品点评环节,我们阅读了大量的学员作品,发现很多问题都是相似的,于是,我们总结出了这十条写作新手常犯的毛病,以供借鉴。下面是学习啦小编为大家收集整理的写作方法,一起来看看吧!
写作新手常见的十个问题,你中招了吗?
写作有多少种写作方法推荐模板 1
你有没有试过在凝望一幅艺术杰作的同时,发现你的思绪也随之起伏,并围绕着图像编织成一个故事?如果有,那么你就是一个和我一样的视觉作家,也许也能像我一样,可以从随手翻开的图册或影集中找到跳跃的灵感。最好的方式是选定一个感兴趣的话题,然后挑选一本关于这个话题的书。这本书不一定非要是梵高的画册或安塞尔·亚当斯的影集,但其中的图片要能够点燃你思想的火花。因此,你可以选择建筑类的图册,可以是《时尚》杂志,甚至是一本菜谱。无论是什么样的图片,都可能成为你创作灵感的来源。
第二:欣赏电影的配乐。
任何音乐都可以激发灵感,但是你喜欢的电影中的音乐能使你回想起某个特定的场景,体会到这个场景蕴含的感情,以及电影特有的氛围和步调。举例而言,如果我要创作一个动作场景,但是找不到动作的节奏,或是总觉得缺了点什么,这时候我会找一部自己钟爱的相同类型的电视剧或电影,花上几分钟欣赏里面的配乐。然后,我通常就能找到创作的激情。事实上,作为一名作家,我们的工作是将一部头脑中的电影变成文字。所以为什么这部电影不能拥有自己的配乐,一首你已经熟悉并喜爱的配乐?
第三:从场景中组合故事。
这个方法显然和第一个方法相关,但并不完全一样。在这里,我们要寻找的并不是包含在某一幅图片中的信息,而是能将若干幅场景串起来的故事。比如,你可以想象一些分离的场景和图像:一个镶满华丽宝石的昆虫、一个充满黄沙的世界、一场发生在地球上最后一处水源旁边的异族大战。而你要做的,就是发挥想象力,将这些独立的场景和图像用一个故事联系起来,并从中得到源源不绝的灵感。随意选取三个场景来尝试这个方法,它也许会带给你惊喜。
第四:从零散的语句开始想象。
从下面这句话中,你能想象出什么故事?
“不,”她轻声说,抓着杯子的手紧贴在胸前。“我绝不会让你得到它。”
你的故事是什么?这个人物是把圣杯握在手中,不容他人染指么?或者她只是端着一杯茶或一杯咖啡,所指的完全是另一回事?她的语气是恐惧、愤怒,还是坚定?她这么做的目的是正义的还是邪恶的?或者是想隐藏什么?这些问题所带来的无限可能,将带你进入无尽的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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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咖啡馆一样,图书馆也慢慢变成了笔记本电脑使用者们钟爱的地方,因为这里电源插座充足,而且小阅读室也可以上网。与咖啡馆不同的是,在图书馆,你不需要消费就可以一直呆着。而且,如果写作过程中想査资料也很方便。
图书馆最大的缺点就是关门太早。不过,如果你住的地方离大学校园比较近,可能有的学院图书馆晚上11点或者12点关门。如果你要去图书馆写作,一定要提前打听好,是不是需要学生证才能进入。
写作有多少种写作方法推荐模板 3
这一维是人物的外部特征,是他们的个性。有时候,拥有这些表面怪癖的人与对其赋予的意义或人物的本意完全相反。想象一下,一个48岁、身材走样的家伙戴着棒球帽……走在人行道上。故事有很多关于他的描述,这些描述可能不是可怜的想当然者想要听的。
一维空间展示了人物的外貌和行为……她的头发,使用的化妆品,座驾车型,衣橱里的衣服,常去的地方,音乐品味,喜欢吃的食物,某些态度和偏见,等等。在很大程度上,这是两种情况的组合:她如何看待自己以及希望别人如何看待自己。
比如,有人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来,目的是为了让每个人都注意到他是品酒的行家,这是刻画人物的第一个维度。实际上是否如此并不重要。问题在于,在探究三维中究竟哪一维在起作用时,被刻画的那些人物都拼命给自己戴上一个面具来掩盖公开的身份。在一定程度上,每个人都这样做,这意味着如此做并不总是让人无法接受或是感觉被骗,这只是人类的本性。
次要人物的着墨
在我们的故事中,那些次要人物通常都是一维的,他们也应当这样。事实上,只为增加文章深度而过度在次要人物上着墨是错误的。你可以随时把这一点告诉某个刚在人物研讨会上崭露头角的作家,她试图刻画一个送比萨外卖的家伙,想增加该人物的深度。
这样做不好。你需要集中精力来刻画你笔下的英雄人物和反派人物以及其他主要人物,在配角身上则不要着墨太多。我们真的没必要去了解那个送外卖的家伙有过什么样的童年经历,也没必要知道他为什么要从事餐饮服务业。也就是说,如果你给故事中的配角赋予那些老套的怪癖和性格特点,结果只会给人一种陈词滥调的感觉。
当描写一个跑龙套的次要人物时,一般的方式是让她第一眼看上去就有吸引力,换一种表达方式,不要陈词滥调,让读者看一眼就对她有感觉。即使那种老套的描述适合这一刻,那也选择前者。配角的最大用处在于给读者展示更重要的人物与她之间的关系,或者是感受她在一维空间中留下的鲜明烙印。
举个例子,假如这个送外卖的家伙住在波士顿,戴着一顶扬基棒球队的帽子,可能表明他有自杀倾向,或者至少有孤僻的倾向。只向我们展示那顶帽子就足够了。但如果合适的话,你可以做得更多。如果你塑造的男主角注意到了这一点,甚至评论了这顶帽子,你可能会抓住这个机会来描写男主角的另一种形象——多亏了跑龙套人物在一维空间中怪异的着装:那顶帽子。
不要为了强化次要人物的个性特征而在他身上过多着墨。让他自然出场,给他以适当的时间,在一带而过的同时赋予他一定的吸引力。这样的人物是为情节展开这一目的服务的,不过在某些情况下,也会有利于加强对主角的刻画。
除此之外,如果你笔下有一个跑龙套人物,让他静静离开就是。至于你笔下的主要人物和反面人物,你还需要深入挖掘他们的形象。在刻画一个伟大人物时要冒的一个最大风险就是,对人物过度深化,而没有同时加强故事结构,没有增强阅读感受。换句话说,为了深入挖掘而深入挖掘不是一个好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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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二十一岁开刀切除了扁桃腺。我属于那种三天两头就会感染链球菌咽喉炎的人,最后医生建议我应该把扁桃腺切除。接下来的整个星期,我只要一吞咽便痛得受不了,几乎连张嘴用吸管都没办法。即使医生为我开了止痛药,但等药用完了疼痛还是没有消减。于是我请护士进来,告诉她,她真的得帮我再去拿另一份止痛药,可能还必须加上几颗混合镇静剂,因为我觉得有点烦躁不安。但她不愿意。我说我要跟她的上司谈谈,她告诉我她的上司正在用午餐,何况我最该买的是口香糖,而且要用力嚼——我一听,吓得立刻用手护住喉咙。她解释,当身体有了伤口,周遭的肌肉会紧缩,以免再有异物侵入及感染,若我想让这些肌肉回复原本放松的状态,就必须使用。最后我的好朋友潘美(Pammy)出去帮我买了一些口香糖,于是我怀着极大的抗拒和怀疑开始咀嚼。第一下痛得让我觉得喉咙内部像被撕开似的,但几分钟后,所有疼痛便永远消退了。
我认为这个原理跟我们的思考肌肉类似。它们紧缩在伤口周围——童年时的创伤,成人期的失望和失落,在这两个时期遭受的屈辱——令我们会去避免同一位置再度受伤,并抗拒外来物。所以那些伤口永远没有机会痊愈。完美主义正是我们缩紧肌肉的一种方式。在某些情况下,我们对伤口的存在和周遭肌肉的紧缩完全一无所觉,但两者都会束缚我们。它们导致我们在紧绷和忧虑下活动和写作,导致我们跟生活保持距离或避得远远的,导致我们不愿以直接贴近的方式体验生活。因此我们该如何突破它们的限制,继续向前?
若你有信仰,做起来会容易得多,但如果你没有,也并非不可能做到。若有信仰,那么你的神或上帝也许有办法稍微减低你的完美主义倾向。不过,上帝最恼人的特点之一就是他从不会像《绿野仙综》里的好女巫葛琳达(Glinda the Good)般,爽快地用魔杖点你一下便实现你的愿望;仿佛这样做他就会少块肉。但他能给予你勇气或精力去写出大量不忍卒睹的初稿,帮助你领悟到可借此写出优秀的第二份草稿,并看出漫无条理和不完美的杂乱是有其价值的。
然而,若你心中的上帝是一个紧张兮兮又主观的完美主义者,像某人,或者在这个例子里,像我。一位牧师朋友就曾劝我别将他想成儿时心目中的标准上帝,会爱你,引导你,当你做错事便会惩罚你,如同身穿灰西装的高中校长,即使从不记得你的名字,却总是一脸不悦地翻阅你的档案。若这正是你心目中的上帝,或许你应该用某个不那么顽固、对你来说较和悦有趣的人物形象稍加中和。
写作有多少种写作方法推荐模板 5
厄尔·奥伯是个失了业的推销员,他妻子多琳晚上在镇边上的一家通宵咖啡屋当女招待。一天晚上,厄尔正喝着酒,突然就冒出了去那家咖啡屋转一圈、吃点东西的念头。他想看看多琳工作的地方,还想看看能不能从那儿蹭点儿白食。
他坐在柜台前,看着菜单。
“你来这儿干什么?”多琳看见他坐那儿,问道。
她把一份菜单递给厨子。“厄尔,你想来点儿什么?”她说,“孩子们都好?”
“他们很好,”厄尔说,“我要杯咖啡,再来一个二号的三明治。”
多琳写了下来。
“有机会吗?你知道我的意思。”他对她说,眨了眨眼。
“没有。”她说,“这会儿别跟我说话。我忙着呢。”
厄尔喝着咖啡,等着三明治。两个身穿西装的男人,领带松着,领口敞着,坐到了他的身边,要了咖啡。多琳提着咖啡壶走开后,其中的一个男人对另一个说:“瞧那屁股,我简直无法相信。”
另一个笑了。“我见过更棒的,”他说。
“我正是这个意思,”第一个说,“不过有些蠢货就喜欢她们的那玩意儿肥。”
“我可不是,”另一个说。
“我也不喜欢,”第一个说,“我刚才就是这意思。”
多琳把三明治放在厄尔的面前。三明治边上有炸薯条、凉拌卷心菜和酸黄瓜。
“还要什么?”她说。“来杯牛奶?”
他没说什么。见她还在那儿站着,他摇了摇头。
“再给你来点咖啡。”她说。
她提着壶回来,为他和另外那两位加了咖啡。而后,她拿起一个盘子,去盛冰淇淋。她拿着把勺子,弯下腰去舀桶里的冰淇淋。白色的裙子一下子贴住了她的臀部,并沿着她的大腿慢慢往上滑,露出了粉色的裤带和结实、灰白的大腿,上面有些茸茸的细毛,血管毕露。
那两个坐在厄尔身边的男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其中一个抬了抬眉毛。另一个咧嘴一笑,眼睛从杯子上方直勾勾地盯着多琳看,她正用调羹往冰淇淋上浇巧克力糖汁。当她开始摇起沫奶油罐子时,厄尔站了起来,他丢下饭菜,朝门口走去。听见她在喊他,他没有回头。
他去孩子们那儿看了看,然后进了另一间卧室,脱了衣服。他盖上床单,闭上眼睛,陷入了沉思。一种无名的烦躁涌到了他的脸上,并蔓延到他的肚子和腿上。他睁开眼睛,脑袋在枕头上转来转去。后来,他转到侧面睡着了。
早晨,把孩子们送去上学后,多琳走进卧室,拉起百叶窗。厄尔已经醒了。
“你自个儿照照镜子吧,”他说。
“什么?”她说,“你在说什么?”
“照照镜子瞧瞧你自己。”他说。
“让我瞧什么?”她说。不过她已经朝梳妆台上的镜子望过去,把头发从肩头拨开。
“怎样?”他说。
“什么怎样?”她说。
“我不想多说,”他说,“不过我想你最好考虑一下节食。我说的是真的,不开玩笑,我觉得你可以减掉几磅。别发火。”他说。
“你说什么呀?”她说。
“我刚才说了,我觉得你应该减掉几磅。就几磅。”他说。
“你过去从来没说过,”她说。她把睡袍撩过臀部,转身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肚子。
“过去我没觉得这是个问题,”他说,斟酌着字句。
睡袍仍然堆在她的腰上,多琳背对着镜子,转过头来看自己。她用一只手托起半边屁股,又把它放下来。
厄尔合上了眼睛。“也许是我想错了,”他说。
“我想我可以减一点。不过很难。”她说。
“你说得对,是不容易。”他说,“不过我会帮你的。”
“可能你是对的,”她说。她松手放下睡衣,望着他,而后,她脱掉了睡衣。
他们讨论了节食的方法,讨论了蛋白质节食法、蔬菜节食法、柚子汁节食法。不过发现他们没钱买蛋白质节食法所需要的牛排。多琳说她不喜欢吃太多的蔬菜。而且,由于她并不怎么喜欢柚子汁,她不知道该如何进行这种节食法。
“好了,算了吧,”他说。
“不,你是对的,”她说,“我要想点办法。”
“运动怎么样?”他说。
“我在那儿运动得够多的了。”她说。
“那就别吃东西,”厄尔说,“好在就几天。”
“好吧,”她说,“我试试看吧。如果就几天的话我可以试一试。你说服了我。”
“我是个成事者,”厄尔说。
他算了算他们活期账户上的余额,然后开车去了减价商店,买了一台在卫生间用的秤。女店员算账时,他看了她一眼。
回家后,他让多琳脱光衣服站到秤上。看见那些血管时,他皱了皱眉头,用手指划过她露在大腿上的一根血管。
“干什么?”她说。
“没干什么。”他说。
他看看秤,在一张纸上写下了个数字。
“好了,”厄尔说,“就这样吧。”
第二天,他几乎整个下午都在面试。雇主是个大块头,他一瘸一拐地领着厄尔去库房看那些卫生间设备。他问厄尔可不可以经常出差。
“当然可以,”厄尔说。
那人点点头。
厄尔笑了。
开门之前他就听见了电视的声音,当他穿过客厅时,孩子们连头都没抬。多琳在厨房里,穿着工作服,正在吃炒鸡蛋和咸肉。
“你在干什么?”厄尔说。
她鼓着两腮,继续嚼着食物。不过,她马上又把所有东西都吐到餐巾纸里。
“我忍不住了,”她说。
“蠢货,”厄尔说,“吃吧,继续吃吧!继续吃啊!”他走进卧室,关上房门,躺在被子上。他还能听见电视的声音。他把手垫在头底下,看着天花板。
她打开门。
“我再试一次吧,”多琳说。
“好吧,”他说。
第三天早晨,她把他叫进浴室。“看,”她说。
他看了看秤上的数字。然后拉开抽屉,拿出那张纸,在她的笑声里他又看了一遍秤。
“减了四分之三磅,”她说。
“有进步,”他说,拍了拍她的屁股。
读完分类广告,他就去了州职业介绍所。每隔三四天,他就得开车去某个地方面试,晚上回来后,他数着她的小费。把一元的票子放在桌子上抹平,然后把五分、一角和两角五分的硬币一元一元地码起来。每天早晨,他都要让她过过秤。
两周内,她的体重就减了三磅半。
“我吃得很少,”她说,“我一整天都饿着自己,上班时也一样,积少成多。”
但一周以后,她竟一下子掉了五磅。再一周后,九磅半。衣服穿在身上显得宽松了。她只好动用留着准备租房的钱,买了一套新制服。
“上班时,大家都在议论,”她说。
“都说什么?”厄尔说。
“说我的脸色太苍白了,”她说,“说我都不像我了。他们担心我体重掉得太多了。”
“掉多了有什么不好?”他说,“你不必理他们。让他们少管别人的闲事。他们不是你的丈夫,你又不是非得和他们生活在一起不可。”
“可我得和他们在一块儿工作,”多琳说。
“这没错,”厄尔说,“但他们不是你的丈夫。”
每天早晨,他都跟着她进浴室,等她站到秤上去。他跪着,手里拿着铅笔和纸。纸上写满了日期、星期几、数字。他读完秤,就对照纸片看看,要么点点头,要么噘噘嘴。
多琳现在待在床上的时间多了起来。孩子们上学后,她又回床上睡觉。下午上班之前要先睡一会儿。厄尔帮着做家务,自己看电视,让她睡觉。所有采购的事他都包了,还得不时外出面试工作。
一天晚上,把孩子们弄上床后,他关了电视,决定出去喝几杯。酒吧打烊后,他开车去了咖啡店。
他坐在柜台前等着。她看见了他,说:“孩子都没事?”
厄尔点点头。
他不慌不忙地点着菜。看着她在柜台后面转来转去。最后,他要了份乳酪汉堡包。她把单子递给厨子,又去招呼别的顾客。
另一名女招待提着咖啡壶过来,给厄尔的杯子倒满。
“你的朋友叫什么?”他说,并朝自己的老婆点了下头。
“她叫多琳,”女招待说。
“她看上去跟我上次来这儿时大不一样了,”他说。
“我不知道,”女招待说。
他吃着汉堡包,喝着咖啡。不时地有人在柜台前坐下,又有人离去。柜台前的客人大部分由多琳招待,其他女招待偶尔也过来开单子。厄尔看着他老婆,非常留心地听着。有两次,他因为要去洗手间,不得不离开座位。每次他都怀疑自己是否漏掉了什么。第二次回来,他发现他的杯子被收走了,位子也被另一个人占了。他端了张凳子,坐在了柜台的一端,靠着一位穿条纹衬衣、年龄稍长的人。
“你要什么?”多琳又见到厄尔时说。“还不回家?”
“给我来点咖啡,”他说。
厄尔身旁的人正在看报纸。他抬起头来,看着多琳给厄尔倒咖啡。多琳走开时,他瞥了她一眼,又低下头继续看报。
厄尔呷着咖啡,等那男人开口。他用眼角瞟着他。那人吃完以后,把盘子推到一边,点上一支烟,把报纸对折起来,继续往下看。
多琳走过来,撤走了脏盘子,给那人添了点咖啡。
“你觉得她怎么样?”多琳走到柜台那边时,厄尔用下巴点着她问那男人。“你不觉得她有点儿特殊吗?”
那人抬起头。他先看了眼多琳,又看了眼厄尔,然后低头接着看他的报纸。
“嘿,你觉得怎样?”厄尔说,“我问你呢。看着好还是不好?告诉我。”
那人把报纸翻得哗哗响。
当多琳又朝柜台走过来时,厄尔拍拍那人的肩说道,“让我来告诉你,听着。看着她的屁股,瞧我的。我能来一杯巧克力圣代吗?”厄尔朝多琳叫道。
她在他面前站定,呼出一口气。而后她转过身,拿了个盘子和冰淇淋勺。她靠着冰柜的边,弯下腰,用勺子去挖冰淇淋。厄尔看了看那男人,多琳的裙子爬上她的大腿时,他朝他眨眨眼,不过那人正看着另一位女招待。然后他把报纸夹在胳膊下,伸手去掏口袋。
另一位女招待径直朝多琳走过来。“这个怪物是谁?”
“哪个?”多琳四处张望着,手里还端着盛着冰淇淋的盘子。
“他呀,”那女招待说,并冲厄尔点了下头,“这个蠢货究竟是谁?”
厄尔堆上他最绝妙的微笑,并把这个笑容保持着,直到他觉得自己的脸都变了形。
那位女招待盯着他看,多琳开始慢慢地摇头。那男人在他杯子旁边放了些零钱,站起身来,不过他也在等着答案。他们都盯着厄尔。
“他是个推销员。他是我丈夫。”多琳终于耸耸肩说道。她随后把没盛完的巧克力圣代推到他面前,转身给他结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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