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的变化精选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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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等待,洒脱的飞翔,随遇而安的气度,安贫乐道的生活,蒲公英就象冰山下的火种,外表清冷孤傲,内在热血奔腾。那么,今天小编为大家带来的是关于乡镇街道的范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家乡的变化精选总结 1
西江,这个世界独一无二的千户苗寨,它位于雷山县东北面,距县城37公里,有1250多户,5600多人,为全国最大的苗寨,是苗族第五次大迁徙的主要集结地,素有"千户苗寨"之称,被誉为苗族的大本营。西江,以她独特的美丽赢得了无数光荣的称号,吸引了成千上万的宾客。
十年前,我就到过西江,领略过西江的美。那时我就被她的美丽深深地吸引和打动。还有许多外宾不远万里找到西江来参观、考察,有的学者甚至一来就住上一两年。2008年第三届贵州旅游产业发展大会在西江召开后,西江的知名度就更大了,西江也就更出名了。
西江确实是美丽的,美在依山傍水的吊脚木楼、风雨桥,美在青水绿水的田园风光,美在纯朴善良的人们脸上的笑容,美在风味独特的苗家美食,美在绚丽多彩的民族服饰,美在原汁原味的民族歌舞。
未进寨门,你就可以看到西江的美了。那是一种让人眼前忽然一亮的感觉,你的心会一下子就振奋起来,脚步也会不由自主地慢下来,细心地睁大了眼睛不停地四处张望,贪婪地把这些美丽的景物一一看在眼里,装进心里。
进了寨门,便可见西江干净的道路旁,各种各样的民族工艺品商店,你可以走进任何一间小店,挑选你所喜欢的东西,比如苗族刺绣包、苗族银饰品、小芦笙、布做的苗族小姑娘、小伙子等,这些带着浓浓的民族风格的工艺品极适合赠送给家人和亲朋好友,也适合留给自己作纪念。我就有许多到全国各地买回的小纪念品,用个小“百宝箱”装着,没事时便拿出来看看,这些小宝贝们便会勾起我无限美好的回忆,真不失为一种调节心情的休闲方式。
再往前走,你会发现那些古朴典雅的木楼都有一排排“美人靠”,那是苗家人用来歇息的座椅,如果美人靠上靠着个美人,那就是一幅天然的美景美人图。随便你走进哪一户人家,主人都会热情地招呼你,为你准备色香味俱佳的饭菜和香甜的米酒,于是,你便未饮先醉了,醉在苗家人浓浓的盛情中。
夜幕降临时,家家户户的“马灯”都亮了起来。远远看去,就像是满天的星星在闪烁,让人感觉像是来到了里,思绪也飞到了很远的地方。站在高高的观景台上看对面的山寨,你会发现那些“星星”形成的景观就像是昂首飞舞着的巨龙。
夜深人静的时候,这里的一切都沉静在清新的空气中,一天的疲劳很快就会消除。能在这样的美景中住下来,真是一种难得的清福。
如果遇上西江十三年大过一次的苗族鼓藏节,那么,你将看到一种庄严而又悲壮的祭祀仪式,你会感受到苗族对祖先的尊崇和对历史的尊重,你也将看到苗族人民在漫长的岁月中慢慢积淀下来的浓郁的苗族文化。
家乡的变化精选总结 2
要说豫西南的古村落,河南省平顶山市的汝坟桥村是个绕不过去的地方。因为这个有着2000多年历史的村子,在上个世纪50年代前,曾名播四方闻名遐迩,连大哲学家冯友兰的著作中都曾提到它。
从它的名字有一“桥”字,就可以断定,这村子与桥有关。纵观它的兴衰史,可以说,它是依桥而兴,又因桥而衰。首先说它依桥而兴。汝坟桥村紧临着一条河,这条河古代叫汝水、滍水,近现代叫沙河。这沙河是豫西南地区一条主要河流,汝坟桥村所在是古代南北交通的“九省通衢”之地。据说,从春秋战国时代起,汝坟桥这里的河上就有了桥。县志记载,这桥明清两代曾经历过两次大修。清代大修时,立的记事碑,现在还矗立在河边。由于有桥,车、人来往,加之上下的船只在此停留休整,这里就成了水旱码头、陆路驿站。由于成了码头、驿站,南来北往、西上东下的人多在此留驻,久而久之就形成一个村落。形成村落后,一街两行就盖上了房屋,有些房屋就成了驿站的客房。这样,就聚起了人气,后来就形成了个有寨墙、有集市的繁华热闹的大村庄—汝坟桥街。
再说它因桥而衰。上世纪50年代初,为了改善许昌到南阳的交通状况,在汝坟桥村东南方的沙河上,建起了一座钢筋混凝土大桥。从此,这里的交通改道,汝坟桥村旁的渡口就被冷落了。随着渡口的冷落,在村子里靠开店、卖饭等为生的人们的生意也萧条了。这样,繁华热闹的汝坟桥村,就由兴变衰,慢慢淡出了人们的视野。
老辈子的时候,南来北往的人们,除了生意人外,众多的就是上京赴省谋业或赶考的文人学子了。为了迎合文人墨客的习性吸引文人墨客驻足,当时的驿站就盖起高屋大厦,用石灰墁白了墙壁,供他们题诗留词。这些留有文人墨客墨迹的高屋大厦,从上世纪六十年代开始,被荒弃,随着岁月流逝,慢慢消失殆尽。
大哲学家冯友兰的父亲冯台异,为求取功名,清末曾两度路过汝坟桥,因阴雨滞留在旅馆里,为排遣两试不第的郁闷,他有感而发,在店里的题壁墙上,挥毫写下了六首诗。冯台异写这些诗,虽为一时消遣,但因为上乘,竟被过往士人广为传诵。大哲学家冯友兰也曾驻足汝坟桥,晚年在其自传《三松堂自序》中这样写道:“我听说父亲在汝坟驿的一家旅店墙上写了几首诗,当时很是传诵。我就在我们住的这个旅店墙上找,事有凑巧,他住的果然就是这家旅店,我一找就找到了他写的题壁诗。”在路过的驿站旅店里,读到已故父亲二十多年前写的题壁诗,可想大哲学家有多高兴了,致使他多年难以忘怀。
也真是“事有凑巧”。由于张邦基和冯友兰在他们的著作中保存了这些诗句,才让我们可窥古时和过去“汝坟”之一斑。尽管由于那座公路桥的兴建,使古老的汝坟桥失去了“九省通衢”之地的功能,让汝坟桥村也淡出了世人的视野,但它并没有因此而落伍。这些年来,踏着改革开放的鼓点,汝坟桥村也在与时俱进。村民们在预制构件业的带动下,大都走上了致富路。在一个冬日里,我们一行来到汝坟桥村,站在高高的河堤上,环望这个古村落,令人有一股“新”的感觉:新楼房代替了旧瓦房,水泥路代替了泥水路,小汽车代替了毛驴车...
家乡的变化精选总结 3
从铜关坳口沿弯道下去,一片开阔的谷地里,一条小河流碧淌翠,任古榕婆娑着水面,弯弯曲曲朝西而去,一簇簇烟熏火燎的吊脚木楼静静地散落在河流两岸。宰拱侗寨就在这里诗意地栖居着。
一个秋天的上午,我们到这里的时候,几个妇女坐在店门口闲聊,有说有笑,把收割后的悠闲从容地晾在秋阳下。我们进路边的小卖铺买糖和水果,打听吴万麻后代的住处。
顺着店主手指的方向过去,陈旧的木楼里坐着一位老婆婆和她的孙女。孙女约八、九岁。我们用侗语向她表示问候,说明来意。她脸上的皱纹涟漪一样漾开来,闪耀慈祥、和善的光泽。
老人名叫乃建超,是宰拱的歌师,今年76岁。她说:“现在宰拱寨上有2个老歌师,4个年轻歌师,年轻的歌师都是她带出来的,这边寨2个,对门寨2个,平时教年轻人唱万麻公传下来的歌。万麻有一首《劝世歌》,寨上的一茬茬娃娃,唱这首歌长大。”她念罢歌词,抑扬顿挫一大串,然后悠悠地唱起来:
唱首劝歌劝大家, 不搞阴暗要磊落;
公共场所要老实, 随水走岸学鸭鹅。
劝那乖人莫乱来, 讲那呆人莫犟壳;
...
有钱还要读书好, 有书不读就空落;
油盐酒米由土变, 坐地不知哪里撮。
光坐不知哪里有, 好生种地财宝撮;
...
老人教歌几十年早已把自己定位在导师的位置,面对我们这样的陌生人到来,她一样的把我们当作学徒,一边唱,一边解释歌词的含义。我静静地聆听,觉得这些歌词句句都是至理箴言,那么,这些歌词是从《论语》来的么?是从《幼学琼林》来的么?是从《菜根谭》来的么?听那浓浓的土语乡音,似乎又不全是。总之,那是一道道叮咛,一声声嘱咐。这时,我感觉坐在面前的这位老人,俨然一座古塔,一座见证世道沧桑,洞察人间万象的森森古塔,古塔里传出来的歌声,穿越重重岁月,轻拂我们的面颊,从头到脚摩挲着我们的身体,用道德、伦理的净水一遍遍搽洗我们的身躯,直至浸入我们的肌肤,浸入我们的内心。
下午,在卜朝刚家里与几位歌师聊,他们讲吴万麻的故事,唱吴万麻传下来的歌,我一首,你一首,歌声在屋檐下绕着,绕着,就把夜幕拉下来了。
秋天的夜晚,天空纯净如洗,朦胧的月光下,田野静得辽阔,山冈静得肃穆,山寨静得优雅。忽然,一缕晚风送来悠扬的歌声,我们循声而去,20来个中年男女,在唱侗族大歌。
歌声再起,男声高八度,女声低五度的旋律像一圈圈清凉的波纹向四面八方漾开,时而巨瀑訇訇,时而彩云悠悠。无论听者还是歌者,均可凭借第一个音节登高纵览,极目旷野,任心思载着阳光的碎片随起伏的冈峦逶迤而去,向天边逶迤而去;任心思扬起遐想的风帆随奔涌的江河恣意远航,驶向无涯的湛蓝;任心思饱蘸翠绿的音符携着松涛携着流泉在天地间徜徉。
一曲终了,歌声戛然而止,宛若浩浩荡荡的漫天雪花瞬间在大地凝结,万籁俱寂。歌声如水。每当一曲终了,就像一淙叮咚的山泉、一派哗哗的江流溶入一座水库,流淌的声音化作潜流,蕴蓄扬波的冲力,等待开闸。
他们就这样日复一日地唱着,唱得自信、张扬。他们深信祖先流传下来的滋润心田、滋养人们成长的东西总是好的。因而,这么多年,他们一直把歌唱当作生活的一部分,表白爱情的日子,思念亲人的日子,收割五谷的日子,只要一开口,便从胸腔喷发一阕婉约的相思、一抹飞动的彩云、一幅美丽的图画和一阵幸福与快乐。
不仅仅宰拱,都柳江和清水江分水岭上的侗寨都是这样,如水的歌声日日夜夜在时光的河床里流淌,直到永远。
家乡的变化精选总结 4
云南曲靖市麒麟区茨营乡撤乡设镇了!在设立新镇的喜讯中,我再次审视这个山区小镇,回忆在小镇生活二十多年的历史点滴,才发觉小镇真真切切的变化,眼前渐见小镇生动的新气象。
1988年我被分配到小镇最边远的一所山区小学教书。路过小镇,见到的是小镇的一条土街,土街两旁搭建着些临时的小馆子。土街无一草一木,没有一点绿色,有车过或风过,灰尘和着纸屑飞扬。如果没有那几幢火柴盒似的砖混楼房存在,没人认为它是个小镇,充其量只是个稍大点的村庄。
1991年我到小镇上工作,小镇依旧是原来的模样。工作之余,年轻人没有娱乐的地方,半支烟的功夫就走到土街尽头,稀疏的灯火更显小镇的寂寥。到了周末,大家都拼命地挤公共汽车,到城里看电影、逛大街,吸收新鲜的文化气息。
2000年后,小镇面貌逐渐有了生机,土街修成了柏油路面大街,建起了绿化带,种植了花草,街道两边种上了成排的香樟树。穿上了绿装的小镇,崭露出活力,人们的生活内容日渐充实和丰富。茶余饭后,老年人聚在街边喝茶聊天,年轻人在树荫下打扑克、下象棋,其乐融融。
近年来,土街的面貌一年一个样,政府加大基础设施建设力度,投资栽植了大型树木,更换补植了绿化带花木,整个小镇绿意盎然,郁郁葱葱,集镇与绿树相依相拥,人与自然和谐共处。生态的小镇,宜居的小镇,吸引了越来越多的商客和环保企业入驻,创建了清新、恬淡的生活创业环境,打造了美丽的集镇景观。
如今,镇里还有了文化广场。篮球场、健身设配、活动场地、休闲地带一应俱全。每天清晨和黄昏,老幼妇孺,打篮球的,跳健身操的,娱乐健体的,聊天散步的,俨然就是城市公园的场景。小镇的人们无须再挤车进城赏花看热闹,出门就能娱乐散步、休闲健身、消遣纳凉,小镇成了城市的生活小区。
小镇新气象,现代都市生活的缩影,且少了城市的喧嚣,多了乡村特有的从容淡定、自然清秀,小镇的人们用自己的方式构建了小镇独特的文化风景。
家乡的变化精选总结 5
熙攘的车流中,几个老人手拎马扎、水壶,一路说说笑笑。经验告诉我,县城附近有庙会,有村戏。一打听,果然,村戏来了。一时如回到孩童时代,对村戏的极度热盼再次被唤起。
春天初来,村戏的消息也就似乎是被春风吹了来。草草吃罢晚饭,挨家喊上小伙伴就出发了。一路轻松,一路说笑。拐过山头,戏前音乐已起,远远地望见,前方灯光通明,直亮得天空隐去了星星。心底的躁动加速了血液流动,催得脚步如飞。
戏台下已坐了不少人。可最具吸引力的还是那些卖东西的小摊。瓜子、糖块、油条、麻花...各种普通、稀奇的食品应有尽有;刀、枪、车、球...各种精巧、仿真的玩具更是琳琅满目。孩子们是一个接一个地转摊儿,看这看那,问这问那,就等着看好了可心的,花光了兜里的钱,又找大人要。一个个兜里装,嘴里嚼,手拿玩具,大喊大叫,围着广场疯跑,追逐打闹;家长的呼唤全然不顾,上学的烦恼全部抛开,只一味地沉浸、游戏在自己营造的世界里。
戏还没有开始,演员们都在后台化妆。玩累了,孩子们又都被化妆室的新奇吸引到了后台。从一切可以瞅见演员们装扮的窟窿、缝隙里,睁大眼睛,张大嘴巴,踮着脚尖;有的干脆就和后台管事的软磨硬泡、耍小聪明、玩捉迷藏,甚至大吵大闹,总之尽一切可能的手段,凑近后台,看清化妆的全过程。华丽精致的戏装、威风八面的刀枪,达官贵人的乌纱、皇后妃子的凤冠,还有各种做工精巧的首饰、头花...看都看不完,赏都赏不够。
伴随着急促的锣鼓点儿,大幕拉开,好戏开场。演员们在台上进进出出、打打闹闹、咿咿呀呀,看不懂招式、听不懂戏文的孩子们,也只是在戏台沿儿上、戏台跟儿那,看个热闹而已,有时还要给十分入戏的演员们做个鬼脸,弄个恶作剧什么的。
看够了台上,看看台下,又是另一番景象。最入迷的还是老人们。伸着脖,侧着身,也不知从哪来的精神头儿,六七十了,还和戏里的人一起哭、一起乐、一起怒,这就是戏迷的境界吧!当然也有熬不住的,坐在那儿,摇摇摆摆、低头埋首,打着瞌睡。孩子们这时才来劲了,拿出水枪,喷醒这些“不敬业的戏迷”。打盹的老人激灵一下,又继续看戏,可能心里还感谢这些调皮的孩子把他们叫醒,才不至于落下精彩的情节。
兴致渐少,时间渐慢;喇叭一吹,戏终人散。大人们吆喝上自己的孩子,成群结队四散开了,各回各村,各回各家。一路上,月光皎洁,洒了一地,照出一条银色的路。时而月在山头,时而月上树梢,时而又揉碎流入小溪中,闪在树林里,月伴一路,照着回家的人儿。没有了说笑,只是静静地跟着大人,听他们谈那些不太懂的戏;或者什么也不说,只听着那沙沙的脚步,想着热乎乎的炕头儿,握着新买的玩具睡个好觉。
三天的庙会,很快就结束了。眼看着整个华丽的舞台,被一点点地卸掉,装成大大小小的箱子,被几辆大卡车拉走,心里还真有些舍不得,还曾幻想着要与戏班一同去呢。戏班走了,走了这一年的快乐,又开始了新一年的期盼。
在盼戏、看戏、送戏的一年年中,我已成人,有了自己的孩子。可被孩子吵着看戏勾起的渴望,却丝毫没减。不是真看戏,只是借陪孩子看戏找寻一下自己儿时的记忆。此时看戏,心中又多了牵挂:孩子想要什么,大喇叭是不是吵着孩子,时间久了会不会冷。自己心里事儿多,可孩子却拿着荧光棒在那指着戏里的人乐呢。看来,自己儿时看戏的一幕又将在自己孩子的身上重演了。
村戏不断,快乐不断;快乐不断,幸福也就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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